作者介绍:沈柏刚,社会学院2008届社会学专业毕业生,现工作于北京市市监狱管理局清河监狱。
今年社院十岁了,犹如一位母亲怀胎十月,诞下一对双胞胎——社会学学子和心理学学子。
昨天参加了社院十岁的庆典,很遗憾没能为她吹上蜡烛,但所有的祝福却萦绕在我耳边。
十岁了,多少的感慨和心酸,才能造就一个美好的今天和明天。
记得那一年,是2004年,我踏进法大的校门,苦苦寻找社会学的接待点,是刑司院的一位社会学学姐带我办完了入学手续。随后我认识了8号楼的兄弟们和6号楼的姐妹们,这都是我的同学。
我的第一位导员是张鹏——社会学02级的师兄,那时的他带着我们逐渐熟悉应星老师等人。刚入学的我哪知道应星老师是谁,哪知道社会学是何物。随着胡杰容老师的社会学概论和杨波老师的心理学概论,我才意识到自己是一名大学生了。大一的一年,我尽可能的让自己适应这一陌生的学科,尽可能的去懂老师们在讲些什么(因为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应星老师在说些什么),尽可能的去图书馆读一些并不感兴趣的书。那一年,我在图书馆实实在在的呆(注意是呆不是待)了半年,看了经济学、政治学,甚至哲学、政治经济学,说实话我看不懂,但却感觉一定有用。果不其然,那一年,在我大学第一个期末考试的现场,遇见了一个胖子,监考挺凶挺严格,后来知道叫桑由页(不知道后来的弟弟妹妹们是否知道为什么叫由页)。没想到这个桑老师成了我人生的一盏灯。
大一的记忆可能有些模糊,到了大二,也就是2005年,那就太难忘了。因为我刚考完试就被通知参加社会学院的成立大会?拜托,院长乐国安?好像听老师说很牛。党总支书记卢少华?法学院过来的,不知道。副院长应星,这个知道,大一没少“折磨”我们。还有刘邦惠?心理学也有?马皑来不来?好吧,我们自己是一个学院了,怎么一点也感觉不明显呢?法大近万学子,咱们才百分之一,自己去体会那种赶脚吧。
但是现实很快改变了我的认识和想法,让我对社院有了信心。记忆中的存在感从在E段(应该叫眀法楼)有了学院办公室开始。那时楼的南边靠东有几间屋,从南往北分别是副院长办公室、总支书记办公室、院长办公室。靠北西边也有几间屋,分别是学生工作办公室、教研室(学院会议室)、综合办公室。那时候的学院,老师们办公、研讨、学生工作都挤在在一起。谁能想到不同学科方向的老师们教授们讨论学术会在一个小屋?谁能想到学生们商量活动的地方就是碰撞出学术火花的小屋?我的记忆中,老师们走上四楼第一件事是去桑老师那报到,问问课程安排和交作业情况。我的记忆中,院党总支书记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学生们随时能够过来说说自己的困难和心里话。
2006年5月的一天,我正在学生活动中心二楼青年志愿者协会办公室里品尝着一楼小超市那幽香的泡面,叶耘老师(01级的师兄,当时在学院负责学生工作日常事务)给我打电话去一趟学院办公室。怀着忐忑的心情,我推开了门。办公室总共五个隔断,桑老师在最西南角,贴着南边墙分别是桑老师、叶老师还有宋老师,其他两个隔断空着(当时),西边墙靠北是一长的简易沙发,有勤工俭学学生在那忙碌着,北边墙是档案柜(我能告诉你里边当时都是老师的各种档案吗?)。叶老师的这次谈话让我在学院开始为同学们做服务的生活(服务好不好单说但确实服务)。
从2006年到2007年,我们经历了太多,马皑老师成了2004级社会学的班主任,社院招收了第一批心理学学生,社院有了自己的图书室,有了自己的实验室等等,细节不表但心情每每想起还是异常激动。因为那一年开始,所有的学生和老师一样,把自己的心与情感同社会学院联系在了一起,我们不再孤单、不再弱小,我们有了走向最高水平的信心。众多的青年才干、学术精英(特指老师,请部分读者不要自恋)在学术、学生方面奉献着自己的力量。那一年,我们开始承担国家发改委体改所的课题,为国家的发现而奋斗,我犹记得,学院师生为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带着羞涩、含着泪水,奔波数省数千里而不叫苦。这不是个人思想境界有多高,而是一个学院所给我们的精神寄托。
2008年,我毕业了。2009、2010、2011、2012年,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社会学院已经淡忘了我们,自己也再找不回那一丝痕迹。心里很是空虚,有时候想起在法大的四年,想起社会学院带给我的回忆和财富,我总是让泪水在幸福的笑容中淌漾。有些现实无法用言语去表达,但这种情怀却无法掩饰。2013年的校友会、今年的院庆,我总不自觉的要飞回这个地方,也许只是为了寻找一种情愫。